崇州市元通古鎮,距離成都市區38公里,城鎮規劃面積3.5平方公里,已建成面積1.7平方公里),古鎮歷史1650年。為四大集鎮之一,文錦江、味江、泊江三江匯合,貫穿元通全境。
元通是有名的古鎮,元通古鎮歷史上為文井江上一個重要的碼頭曾經繁華一時,用“古老”來概括元通古鎮再合適不過了。在半邊街盡頭的老石拱橋邊的吊腳樓小憩,看江水從身邊流過,想象著1600年前元通的繁華,讓人感嘆“逝者如斯夫”,元通古鎮曾是歷史上一個重要碼頭。這里有三條河匯聚,所以名之匯江。鎮內現存古跡、古景八處:永利橋、羅氏公館、黃氏公館、黃氏祠堂、元通天主堂、王國英故居、鐵桿橋、工農兵大橋,場始東漢,市繁明清。成都后苑,岷山前庭。
【古鎮簡史】
元通古鎮歷史上為文井江上一個重要的碼頭,這里有三條河匯聚,所以名之匯江。曾經繁華一時,用“古老”來概括元通古鎮再合適不過了。在半邊街盡頭的老石拱橋邊的吊腳樓小憩,看江水從身邊流過,想象著1600年前元通的繁華,讓人感嘆"逝者如斯夫"……
從成溫邛高速到崇州約40公里,不到一個小時,從崇州到元通10來公里,不到20分鐘,ZF這兩年似乎沒太管它,古鎮保留了難得的平靜。
在不趕集的日子里,街上很安靜,走在石板路上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從麒麟街上的黃氏和羅氏故居能依稀看到元通曾經的華麗,臨河小巷口的哥特式建筑展示著小鎮曾經的華麗。 在崇州有個古鎮——它不張揚,但處處透著掩飾不住的貴氣;它不出名,可走近后卻發現,它的內涵已超過許多已出名的古鎮。它位于成都——崇州——都江堰的旅游通道上,人們去街子、文錦江、雞冠山、九龍溝……旅游點,一般匆匆而去,很少走進它,它就是在清代就有“小成都”之稱的元通古鎮。這是個離成都市區很近的古鎮。
雙鳳、麒麟、玉龍;東盛、增福、長壽,古街鱗次櫛比;六館一山荘,九臺七字庫,文脈悠遠昌盛;鐵索古橋、梵宮靜宇,便捷溫馨;轉角木樓、高墻飛檐,舒適宜居……
元通,活的清明上河圖,文井、味水、泊江,三龍彩舞,故又稱水鎮;軸轤、碼頭、倉厫,百貨散集。她以水為軀,以水為魂。她因水而生,因水而盛。惜字宮、龍井水,養育千年元通人,鑄鐵、竹器,川芎、油花,鑄成川西小成都。
清末民初,湖廣、江西等省的商人也到此經商并建造會館,精明的元通人在江邊筑起了場鎮。從元通鎮糧站的一道大門進去,爬上一棟6層樓樓頂,從樓頂可以看到,大片青瓦屋頂,沿著文井江鱗次櫛比,臨河而居,中間一條街道穿行其中,好一派江南水鄉的味道。
歷史凝固的元通古鎮逆轉千年時光,倒回元通古鎮,眨眼回眸之間,便見到飛檐翹角,那橫跨江河的索道,緊緊鎖住時光的腳步,一磚一瓦之間,承載著歲月的滄桑,屋檐上的蛛絲,墻壁上的青苔,被小鎮悠久的歷浸潤得滴出水來。清晨,手捧一杯地道的古鎮早茶,掬一口從時光對岸吹來的江風,喚醒了靈魂深處的情愫,天上幾朵白云在窗口飄過,看古鎮在薄霧中醒來,于是元通古鎮也便在鳥雀嘰嘰喳喳的呼喚中緩緩地揭開她迷人的容顏。元通古鎮最早見于文字記載當追溯至東晉時期,其建置已有1650多年,不過當初名非元通,而為水渠鄉,而元通稱謂之由來,光緒三年的《崇慶州志》曾有記載,意為與古寺有關。明英崇正統年間,有圓通寺始建于水渠鄉,由于此地居水陸要沖,僧侶商賈云集,買賣居家漸聚于此而繁華起來,故清代便在此興場建鎮,便以寺名為場名,其后于民國時期稱元通,上世紀40年代改為元通鎮,意寓興業經商“圓和通順”。確也如此,元通古鎮歷史上就是文井江上一個十分重要的水運碼頭,自建鎮之日起,就商賈川流不息,舟楫往來不斷,早在明代,就有“良田數萬畝,煙火數千家”之說。兼之物產豐富,人杰地靈,至清代,南方各省客商紛紛來此建館興業,于是便有“小成都”之稱。而今,古鎮街頭,橋頭江岸那默默佇立的各省會館,仍見證著昔日的輝煌。
元通古鎮三面環水,一面環山。千百年來,滾滾江水滋潤著這方神圣的土地。江岸之外良田萬頃,古鎮街頭院落森森。大小不一的街巷保存完好,木板房、青瓦房相連成片,遺存至今的古老民居,泱泱然散發著濃濃的古韻,挪動著每一寸腳步,推開每一扇窗欞,似乎都闖開了歷史的大門自己也便,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也便走進了過去,走進了歷史。走進元通深處,一幢幢民房,一條條街巷,摸著這歷史的邊邊角角,終于找到了心靈的歸宿。元通古鎮依山傍水一路修來,鎮上的主要建筑都沿文井江拔地而起,上千戶人家臨河而居,水是他們的寄托,水是他們的立命之本,水與這里的人結下了不解之緣。所以,生活在這里的居民,家家的后院里都有石階可以下到河邊。古時,鎮上的人出行大都靠水遠,家家戶戶都順著后門的石階進進出出,那情形有如走進了以一處江南水鄉。在江河之上,一道鐵橋將古鎮與外灘緊緊地連在一起,時疏時密的鄉民在橋上來來去去,如履平地。這座橋名叫匯江橋,全長164米、寬2、5米、高6米,造型古雅,除兩端橋樓,中間幾座帶歇山項的涼亭在寬闊的江面上頗顯風致,橋下是文錦江,味江和泊河江在元通的匯流之處,流床寬闊,水流湍急,極為有利于水上航運。據方志載,古運通航,元通堪以重任,從此起航,須經白馬渡,陳家渡、方渡,再順著崇州境內最大最長的河流――西河到新津龍王渡,然后進入岷江,這段30余公里的航道乃為崇山十分重要水上交通。正是通過這條航道,元通境內的土特產,才得以遠銷樂山、宜賓、瀘州等地,同時他們也從這條道上獲得了生活中的日用百貨,因元通是物流的集散地。同時,外地客商也多聚匯于此,于是元通市井繁榮,生意興隆,到清咸豐年間終成大鎮。匯江橋雖造型古雅,但是一座現代橋,其修建年代竟為1986年,據載,最早的鐵索橋建于清光緒年間,長達130余米,氣勢宏大壯觀,因晚清末年清明會時人多坍塌,其后人元通人又募資再建,造型如同今日,可惜毀于“文革”風暴,視橋為情感寄托的元通人,出于對歷史的情感顧念,再次集資修建了索橋。
橋東頭是麒麟街與雙鳳街的連接處,雙鳳街是一條古老的街道,隨著時光流逝,老街已失去了往日的繁華,行人稀稀拉拉的,偶有幾個店面敞開著有如一張張饑餓的嘴巴貪婪地張著,急待等著沒有希望的食物,偶有幾個背著書包蹦蹦跳跳的女孩從老街走過,他們是街上唯一的一道流動的風景。走在這里,腳是沉的,心是沉的,似乎歲月的塵埃也是那么沉重,它就好比一頭老牛在艱難推著一 古磨。雙風街往北是順河邊的半邊街,直通石拱橋頭,街里開著一些買香蠟紙錢及喪葬用品的鋪子,生意不是很好,但門前擺放了不少色彩紛呈的花圈。初來乍到,稍不有所準備,還誤認為這里出現了幾處喪家人戶,自個兒還嚇著自己,人本來早遲都有這條路,偏偏其他人家的死者讓人覺得恐怖,事實上也是這些人來人去、生生死死,才構成了人的七情六欲,才唱演了世間的風花雪月。走過半邊街,直上石拱橋,稍一抬頭便可看見不遠的鄉村,一彎彎梯田,一排排綠柳,一縷縷炊煙,溫婉寧靜、可可動人構成古鎮又一道別具特色的風景。收回視線,目視腳下的拱橋,它才是古鎮千年不變的構件,名叫永利橋,始建于清嘉慶年間,1938年隨洪水作了永遠的航行,其后元通人又接原規模再建了起來,橋面兩側雕造有石欄,朝上游的一面橋墩有石雕龍首、據說這是崇州僅有的大型石拱橋,橋頭原有一個“五橋公所”機構,專管古鎮境內的五座橋。包括匯江橋、永利橋、木制長壽橋、以及清明會期間的兩座臨時搭建起來的板板橋。緊挨永利橋側邊的是一座保存完好的美麗而古仆的四合院,它靜靜地藏在元通復退軍人醫院里,元通人叫它陳家院子,建于清代,是典型的川西民居,方院高墻,門斗玲瓏,極具大家族莊園的氣派,尤其是院內前后一大一小兩個天井數十個房間清一色地用楠木地板鋪就,這在其他任何一個古鎮都屬稀有,雖然房屋歷經歲月風刀的剝蝕,然而那一扇扇窗花,一道道飛檐,無處不映照著她躲在歲月與塵埃后面依稀美麗的容顏。陳家大院這是元通古鎮一代風云人物的物質和精神杰作,這里也曾唱演了從喜劇到悲劇的戲劇人生,撫今追昔不由人感慨萬分。
永利橋西頭是長壽禪院,是曾經元通一帶很有名氣的寺廟,廟門及匾客都是國民黨元老丁佑經先生題寫的,廟內還辦過“化成佛學院”,20世紀50年代改成了榮譽軍人學校,殊不知走到跟前,老廟山門都已不存在,院內也是空空如野,墻角的蜘蛛在抽絲結網,梁椽上的神話傳說圖畫已被塵埃封得嚴嚴實實,殿堂內的佛像搭拉著頭,緊閉著雙眼,凄苦地哀嘆自己多桀命運,抽身回來,不由讓人感嘆萬分,同一個環境所包容的精神內容竟是這么同。麒麟街是古鎮最熱鬧的一條老街,街上的鋪子一家挨著一家,一家茶鋪,就在街中,場子雖然不大,但生意十分紅火,男女老少沒事總想往里鉆,店主人往往照顧不周,惹得顧客高聲喊叫,這茶鋪與各地一樣早已不全是喝茶聊天之處、打牌、下棋成了主題,這是乎與壁頭上刻寫的諸葛亮的《出師表》所表達的主題多少有些不相吻合,不過也不必苛求,老百姓自己喜歡的,何管他“出師末捷身先死……”街南頭帶方形街火墻的街鋪是過去元通鎮有名的羅氏老宅,里面天井有一座考究的龍門子、上有石刻聯“豎起樓臺遮日御”“打開門第看風潮”,天井二樓上三邊美人靠欄桿,從一側木樓梯上去,馬蹄形廊道。繞過龍門子直延伸到里面的天井并擴展成更大的二樓空間,并有走馬轉角樓,四邊鏤空花欄桿,樓上空寂幽暗,昔日的燦爛輝煌早已退隱到歷史的背后。走過龍門子,可以進入羅家的另一處老宅,經過兩個相連的天井,再進木樓,風格與前者大同小異,木樓回廊,欄桿梁枋雕刻著各異的吊瓜,枋梁之上浮雕綿簇,瓦當及滴水分別篆書“春”“壽”等字樣,透過這些一柱一椽,一圖一字,分明看到了昔日的繁華。羅氏家族,在從前本是元通的名門望族,民國時期黃潤琴任過國民黨參議員,黃潤生當過國民黨團練總局局長,黃潤泉是國民黨二十八軍第二路司令,幾十年過去羅家僅剩下一個寡婦,風云變幻,景隨時遷,曾經的一時榮華富貴,竟然凋蔽破敗得不堪目睹。天道本應是公允的然而現實中是令人不解的殘酷,羅家得此下場,是其宿命還是咎由自取,現已無從知悉,就其變故,元通人已無人能說得清楚,但現象不由得讓人深思。增福街中另有一處名人故居,境況卻是兩回事情,房屋雖不是十分高大闊綽,但保存較為完好,屋內、屋外也無多少破損,雖然這里的建筑其色澤黝黑深沉可以看出也是飽經歷史歲月的洗禮,當然競管光彩早已褪盡,但風韻透出,靈魂尚存,主人叫王國英,清代的武舉人,曾隨著名武將陜甘總督楊遇春去新疆一定張格爾,其后又在鴉片戰爭期間赴寧波抗擊英軍,寧死不屈。清道光皇帝為其題詞“馬革裹尸才算死,麟編載筆儼如生”,而今在其故居的門楹上還有崇州鄉賢羅無黼題寫刻聯“寧波義烈彪麟筆,文井清光耀鯉庭”及橫額“瑯琊舊望”,筆力蒼勁清淅可辯。麒麟街深處一個寬窄不過僅容兩人并行的深巷里還深藏著一座天主教堂。門面中西式風格,荷葉刻聯以及塔尖山的十字架都保存得較為完好,走進堂內,大殿還塑有耶穌及弟子的神像,教堂平時總是關著,只有星期天禱告時,大門才便敞開,很久以前元通除了天主教本堂外,還有分堂6處,木棍都是修建于清朝末年,從老街的天主教堂及許多哥特式建筑風格分析,這里面的一切無不證明昔日的古鎮很久以前就曾寬容地接受了西方文化的影響。元通是寬容的,元通是前衛的,外來的文明能找到它落腳的地方,本土文化同樣有自己廣大無比的空間和土壤,除天主教堂外,寺廟宮觀也一樣香火鼎盛,長壽禪院、圓道寺、關帝廟、宅角廟、楊泗廟在幾百年風雨飄搖的歲月中,一并與元通成長、壯大,一同見證元通的燦爛與輝煌。正是由于元通有寬容接納和求善進取的稟性,所以千百年來得到了很好的發展,廣東、湖廣、陜西、江西幾座會館,雖然在筆者的筆下沒有傾寫對元通的見證,然而她們以挺拔的身軀依立風雨之中,不知疲倦地向來去的人們講述著曾經的一切,哪怕千年。遺跡在本地人的情感中留下了元通古鎮非同凡響的記號,只要存在過,不管多少年,哪怕相別得多么遠,只要一提起,免不了在心中升起對故里的復雜情感,就是對一個外地人來講,也同樣是勾魂攝魄的牽掛,此時此刻,情到真處。
【古鎮看點】
“元通古鎮三絕”發現之旅
一絕:庭院深深三進大院的黃氏故居,麒麟街上的黃家大院。這是一個1000多平方米的三進大院落,是元通鎮大地主黃光輝的住宅;二絕:老街老橋清嘉慶年的永利橋;三絕:三江匯流上演"清明上河圖" 。崇州屬岷江流域,大小支流縱橫交錯,據方志載,歷史上通航僅兩段,元通即其一。元通依水而筑,場鎮就在匯江邊,因文井江、味江和泊河江在這里交匯而得名。昔日,因蜀中交通不便,作為川西動脈的匯江便成就了元通一段水陸碼頭的歷史。
歷史沿革
按歷史查考,“晉原郡”為永和三年(公元347年)改“漢原郡”為“晉原郡”。當時的元通叫“水渠鄉”。按《崇慶州志》載,晉原郡為南北朝肖道成建立齊后(公元497年),改“晉原郡”為“晉康郡”。元通此時由“水渠鄉”而更名為“永渠鄉”。皇宋慶元四年(1198年),元通為“晉原郡興渠鄉北里林”,由此推之,元通原稱也兩易其名。“皇宋端平”三年(公元1236年),又名“永康郡青城縣集賢鄉”。按“端平”乃南宋理宗國號,元通當時又稱“集賢鄉”或為“三寶村”北面一部分屬于集賢鄉。又據史料查考,“明屬涌泉、濟興鄉”。
〈崇慶州志寺廟〉記載:”長壽寺有明正統(英宗)年間鑄鐘一口,上有“濟興鄉”字樣。涌泉、濟興之說,恰如口碑所說:元通未建場時有景德、大羅兩個場。以此推斷,景德即濟興鄉,而大羅場則是涌泉鄉了。大羅場今在石梯村,景德場在今景德村,兩場均有遺跡可稽。明朝后期,景德、大羅兩場的廢毀,始合二場新建圓通場,即今元通古場。宣統二年(1910年),崇慶縣劃為兩鎮六鄉,元通鄉和公議鄉全部,觀勝鄉與錦江鄉一部合稱“通議鄉”(元通今五六村屬懷遠鎮轄北五區),領大甲區有:北中二區,北下二甲,西六甲。由此逐漸演變,到了一九三八年人們為書寫方便改“圓通”為“元通”。國民黨時期元通以黃氏家族為代表的地主、惡霸橫行一時,建立了當時所謂的“元通國”,現今元通境內的 ;大多古跡均為黃氏家族搜刮民脂民膏的積累。解放后,元通人民當家作主,尤其是改革開放后,元通人民為元通經濟、社會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主要景點】
惜字宮
隨著歷史的演進,惜字宮逐漸成為供奉傳說中的漢字發明者倉頡的廟宇。倉頡為黃帝時代的史官,是文字的創造者,被尊稱為“制字先師” 。世人對倉頡的貢獻心存感念,于是衍生出愛惜文字、敬重字紙、不隨意丟棄有文字的字紙等風俗習慣。古德曰:敬字如敬圣,惜字如惜金,惜字能得福,終身惜字者,其福無量。
《顏氏家訓》說:文字是“古圣賢心跡”,所以字紙不可穢用,廢棄的字紙,應于焚化,可見敬惜字紙的風氣,由來已久。古人惜字如金,凡有墨寶的任何紙張均不得妄自糟蹋,皆焚化以示敬意。過去,有專人撿拾字紙,積存一定數量后,再擇良辰吉日放入“惜字宮”內焚燒,過化存神,收集了燒盡的灰燼再灑入河中,隨流水而下,這個過程稱之為“敬惜字紙”。
往往,在四川很多地方,文風塔與惜字宮合二為一。惜字宮街和字庫街,皆因此得名。
元通天主堂
元通鎮天主堂位于崇州市以西十一公里處,教堂屹立在該鎮場中(鎮供銷社對門)。此堂清代光緒年間,至今近100年。堂的籌建還是由住法傳教士谷神父與同元通場的教友:劉專昌、楊公信、曾四令等議定修造,建堂的經費由谷神父贊助,并在本地教友的大力的配合下而竣工,教堂立名為天主堂,教堂的形象設計師以中西合式的結構,門面形象是按天主教的規義制作的圖案而精心塑造。
永利橋
永利橋始建于清朝嘉慶年間,民國二十七年山洪爆發時沖毀。橋體為磚石結構,北接元通鎮新街,南接長壽街面,全長五六十米,兩墩三孔,弧圓高卷,遠觀如彩虹高懸,透著貴、古之氣。兩墩上雕刻精美石龍鎮守,橋墩坡中平鋪石板作車行道,兩旁則是梯步石級供行人上下。使元通人慶幸的是:若干珍貴的古跡被毀,唯永利大橋完整的保留下來。
鐵桿橋
鐵桿橋系鐵木結構橋,解放前是過往文錦江的唯一橋,解放后,在黨的領導下重建,改鐵木為鐵索橋體和水泥橋板和橋墩。安全,便捷。
羅氏公館、黃氏公館、黃氏祠堂、王國英故居
羅氏公館、黃氏公館、黃氏祠堂、王國英故居均始建于上個世紀初,這些房子基本上都是木結構,暗紅的柱子、門板,帶有清末民初的特色、酷似貓的拱背的風墻特別顯眼,氣派精致。精細的地方可以用“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來形容。 |